問題背後的問題

星期天去老爺的辦公室的時候，老爺一面唸書一面跟我小聊了一下。

我一直覺得他好像已經很清楚自己未來的方向了，而且他最清楚自己的專業所學，我無法給他什麼意見，所以只好多問問他關於Ph.D還有做research研究方向這些事情，這樣我就不會完全無法理解他在做什麼或是想做什麼，也希望將來有一天我能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給他一些建議。我覺得有時候雖然給建議的人是外行人，但外行人卻也會因為站的角度和當局者完全不同，或是因為當局者迷的關係而能來點破他心中的疑惑。如果他能夠因為藉由回答我的問題而更清楚他自己的方向，或是思考一些以前自己不曾思考過的問題，那也是我經常開始這些對話的用意。
 
當然我也回過頭想到我自己，我能做的是什麼事情呢？我知道除了輔助他、陪伴他、鼓勵他，並且學習自己獨立以外，我的事業發展會是怎麼樣的呢？我無法想像自己要如何在美國工作，又是做哪種工作，或許是因為現在我還不習慣用英文吧！而另一方面我也無法想像自己只是當個家庭主婦的樣子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？總之覺得我好像應該可以有高於這樣的成就，但現在的我卻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未來的方向。
 
昨天聽他說關於到底要如何決定research方向，我才終於明白，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個問號－雖然他已經有了大概的方向，但之後的一切都是由無數個決定堆砌成的。一邊決定一邊有問號出來，這一個問號又要等解決了另外兩個問號之後才能解決...原來不只是我，即使有了個方向的他，未來還是全部是問號。
 
那是不是意味著，我的方向，也就是我的問號，要等到他的問號解答出來之後，我的疑問就有解了呢？
 
他說，Just do it, man.可不是嗎？只能期許自己能做到這幾個看似簡單的字了